“咦,最近几天看到你都是愁着脸的,今晚回来怎么那么开心了?”
米雪近段时间没接戏拍,正闲着,干脆连自家公寓都不回了,留在张绍平这边陪着周母。张绍平虽然极力掩饰,但眉宇间不经意纠起的忧愁,却又怎能瞒得过身边几个最亲近的人!
“呵呵,没什么,公司计划的投资项目进展得很顺利,我这不是松了口气嘛。”张绍平一语带过,然后脱下外套,换上拖鞋,“怎么只得你一个人?她们呢?”
“伯母在洗菜煮饭,敏儿在房间里教小妹练钢琴。”米雪一边拧着拖把拖地,一边轻声道。
“你去帮周婶整饭吧,这里交给我得了。”
张绍平很自然地接过米雪手上的拖把,哼着不着调的歌曲,勤快地干起家务来。张绍平这几天一直绷着脸,米雪难得见到他开心,此时见他乐呵起来,也不由心情大好。
男人做家务速度是很快的,张绍平拖完地,抹过桌椅,厨房里的两女还没整好饭菜。反正没事干,他便想去看看小妹练钢琴练得怎样了。
敲门进去,却见两女正并排躺在床上,枕着靠枕,津津有味地看着漫画书。张绍平那个气啊,板着脸道:“好呀,我就说你们练钢琴怎么没声息的,却原来是在看漫画书!快起来!不准躺着看!这习惯太坏了,对眼睛不好。”
“哥哥!”看到张绍平,小丫头迅速爬起身,在软床上跑着,一跃而起,跳进张绍平的怀里。
“别想讨好我啊,我不吃这招的。”张绍平口是心非地说着,双手却抱着小妹小巧的身躯,享受着她对自己的亲昵。
“快去穿好鞋子,我们准备吃饭喽。”张绍平把小妹放到软床上,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声说道。
“周惠敏同学,你还敢躺床上看漫画,你的眼睛不想要了?”张绍平的声音很严厉。
在记忆中,周惠敏的眼病后来变得很严重,见不得强光。
周惠敏辩解道:“人家这不是看漫画,是在寻找灵感,我。。。。。。”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几不可闻。取而代之的,是噼里啪啦的一阵巴掌声。
却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绍平拦腰抱起,横到床上趴着,然后柔嫩的小屁屁被张绍平不轻不重地拍打几下。周惠敏突然腾地脸上飞霞,从耳朵到玉颈,全像染了胭脂似的,一片酡红。原来张绍平作怪的手,打了几下她xing感的小屁屁,便变打为揉搓,在肆意亵玩。
“讨厌!”周惠敏娇艳yu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yu滴出水来。她推开张绍平的禄山之掌,跳下床,拉着正一脸好奇看着的小丫头,飞也似的逃出房间门。
“哎呀,忘记了小丫头还在旁边看着,可别被她给学坏了。”张绍平想到小丫头看到了这儿童不宜的一幕,不由脸se大变,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有这样当哥哥的吗?张绍平苦着脸,有时候情不自禁的,这很难控制啊!
吃饭的时候,张绍平向周母提起全家乐快餐店的商标之事,说要请个画师为她画素描肖像。小妹听到要画画,雀跃叫道:“哥哥,叫敏姐姐画,敏姐姐画画老好看了。”
“是嘛,那等阵吃完饭,我就欣赏一下敏儿的画作。”听到小妹一说,张绍平才猛地想起,周惠敏可是娱乐圈里少有的才貌双全的女子,除了jing致到脱俗的美貌,她钢琴十级,印象中貌似还办过画展。
“哥哥,敏姐姐还帮我画了画呢,我现在就拿给你看。”小妹跳下椅子,像个jing灵一般,跑进房间拿了幅画出来,献宝似的递给张绍平,“是不是画得很好?”
张绍平接过画,一瞧,这是幅铅笔画,画中小女孩眉目传神,一副纯真、可爱、娇憨、欢乐的样子。张绍平不由看了一眼娴静的周惠敏,暗赞她年纪小小,功力就已有那么深厚。张绍平不懂画画,但只要看着顺眼舒适的,想来也不会太差。
“嗯,你敏姐姐画得很好,把你画得像个小仙女一样。”把画作递给旁边一脸好奇的米雪,张绍平对仰着小脸等夸的小妹由衷地说了句。
看了这幅画,张绍平心下一动,何不把周母和小妹的肖像描在一起,一个慈眉善目慈祥的老nainai形象,一个纯真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形象,两者合在一起应该会更有亲切轻松的感觉。
饭后,周惠敏执笔素描时,张绍平把自己的构思说了一下。周惠敏想了一下,运笔如神,笔尖在纸面上唰唰地勾勒出一条条线条来。这些线条或粗或细,笔se或深或浅,组合在一起,就构成了这样一幅画面:周母系着围裙,慈祥的脸上带着微笑,小丫头偎在周母的身旁,小脸微仰,眼神透着渴望,一副纯真活泼的欢快样子。
“妙!太妙了!敏儿给周婶加了件裙子,整个画面就生动多了。”张绍平大赞道。
“小敏,你真厉害,以后准是个大画家!”米雪也是不吝赞扬。
听到张绍平、米雪的夸赞,周惠敏虽然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但她嘴角微弯,眼里雪亮亮的,透着一丝得se。
张绍平捧着这幅画作如获至宝,根本不想修改半点,就把它当作商标来用。这画画得随意,兼且是一气呵成,如果修修改改,张绍平担心会破坏掉其中的韵味。周惠敏年纪不大,以她的心境画出的画,代表的就是儿女对母亲的感觉和年少时对纯真快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