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花儿在一旁轻声地咳了一声。惊得我一下子恢复了神志,急忙推开那家伙。将手也从他地大手里抽了出来,跳到一边儿,整个脸都红得像个大柿子。
“我说姐姐,”花儿偷偷的笑着,说道,“今儿果真是个大喜地ri子来的!我看你与我姐夫伉俪情深,想来分别的这段ri子里,姐夫显然也是受尽了相思之苦的!”
说罢她又一阵偷笑,然后朗声笑道:“不如今儿你们就再拜一次天地罢!我们全是你们的证婚人,今晚上,我们就给你们闹洞房!”
这死丫头的一句话像是一个大石头丢在了水中心,激起一层层的巨大水花儿。村里的人们立刻响应着,拍着手叫好。
“这可不行!不行!不行!”我不知道自己一口气说了多少个不行,反正我的手一个劲的在摇,脑袋也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的妈呀,拜堂?我可不要!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是从前的一些个记忆失去了,但内心里始终对这男人有着一股子抵触情绪。说什么也不想念这男人会是我相公。
列位看官,你们来想一想,若是自己每ri相见相伴的相公,那应该或多或少都是熟悉一些的?即便是失去了记忆,但是曾经生活过的一点一滴,也总能留下些许的印象和熟悉感?
可是我对他就是很陌生很陌生,甚至,在内心深处,会有着一股子难言的别扭感。
这种感觉来得太真实了,让我不得不怀疑这男人的身份。
他到底是谁呢?
可是,现在的情形,已然容不得我去多想了,这些个村民们在酒jing的作用下已然兴奋得过了头,他们全成两帮,女人自成一帮,不由分说的将我拉到了一边儿,向小白的小屋子里走去,而男人们则拥着那个什么“三公子”走向了另一边儿。此时,夜已经深了,可是,整个村庄像是过了年一样的热闹,这些个村民们,个个jing神焕发,居然都把睡觉忘在了一边
我哭丧着脸,是谁说可爱的农民伯伯们都是ri出而作,ri落而息的?
我……我哭!
“哎呀,我说姑娘,你可真是幸福啊,瞧你家男人长得那叫一个帅!”一个大姐咯咯的笑着。
“哎,姑娘,你还刻不?你家男人……那个方面,是不是很厉害啊?”一个大娘的脸上堆着红霞,推了我一把,然后yin荡的笑得上不来气。
“瞎说什么!这个也要告诉你!”旁边的又一个大嫂,猛的推了先前的大嫂一下,笑道:“莫不是你家老胡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你了?”
说毕两个人你追我打的,笑成一团。
我听着她们的谈话,整个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他们,他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今儿晚上要拜天地?要入洞房。
洞……洞房……
我感觉到自己的半边脸,已然在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