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两位年轻人,因为上的牌,并不是特别大,一个上牌面是对子,两张k,一个上牌面是小杂顺,“456”这样子,因此,他们俩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把牌扔掉,无可奈何放弃了。
大家都跟了几圈,就是傻子都知道,这一牌局,假如上没有拿到同花牌,几乎没有多大希望赢?而上拿到“杂顺”的人,愿意硬着头皮跟下,心里不是存着侥幸心理,就是希望死撑到底,能够逼迫上拿到同花牌的人,由于害怕最后会输,无可奈何放弃,这样,他们就能够捡一个大便宜。
因为黎冬梅还没有看牌,还在蒙着,假如拿到同花牌的人,因为牌面不够大,心里也是虚的,这样一害怕,就有可能把大牌扔了,那他们拥有杂顺牌的人,要战胜黎冬梅,可以轻而易举,因此,就算牌面小一点,照样还有可能笑到最后。
此时,又放弃了两个,场上除了黎冬梅那副暗牌之外,还有四副明牌在继续战斗。
而桌面上的钱,已经堆聚到一千两百三十块了,超过刚才楚玉香那一牌局。
“华哥!我们是不是该看牌了?”
心里砰砰乱跳的黎冬梅,实在有点撑不住了,她偏过头,瞪着苏俊华,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埋怨之色。
大家皆对桌面上那一大沓钱,沾沾自喜,恨不得捞入怀里,唯独黎冬梅一个人,感觉那堆钱很烫,别触摸一下,就是想都不敢想。
“冬梅妹妹!都跟了好几圈,现在放弃是不是有点迟了?哪怕最终还是输了,咱们也要硬拼到底!”
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微笑的苏俊华,话一完,又从黎冬梅面前,捡钱一张百元大钞抛出,随捡回一张五十块的。
都到这种地步了,黎冬梅还傻兮兮蒙牌,坐在楚玉香下家那位年轻人,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暗喜之色,也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抛出。
接下,就轮到刘玉溪那婆娘了,她好不容易拿到这么大一副牌,自然是不可能半途放弃,因此,她咬了咬牙,也抛出一张百元大钞。
剩下两个年轻人,一个脸色立即变了,因为他上只拿到一副杂顺牌,牌面是“a12”,这副牌只能算是杂顺牌中的老二,既然大家都舍不得放弃,那肯定有大牌,而且,桌面上堆聚了那么多钱,除非是傻子才会把大牌扔掉?
因此,他算是最倒霉一个,一希望都没有了,有点无可奈何的他,只好在心里暗暗骂了声晦气,把牌直接扔了。
还有一位年轻人,上拿到的不知是什么牌?他始终表现得很淡定,众人跟,他也跟,现在,看到一位同伴终于放弃了,他也只是微笑一下,捡起一张百元大钞抛出,继续跟下。
此时,桌面上堆聚着一千五百八十块钱,犹如一座小山峰似的,看了就惹人喜欢!
转了一圈过,现在,又轮到黎冬梅叫牌了,无比紧张的黎冬梅,指头都有点颤栗起来,哪里还敢继续蒙?因此,笑嘻嘻的苏俊华,只能帮她代劳,捡起她面前那张五十块钞票抛出。
黎冬梅暗牌都不怕,剩下他们三个,自然不甘示弱,立即也跟着抛出钞票。
四个人就这样较上劲了,接连转了三圈,黎冬梅始终都不看牌,他们三个也紧咬不放。
此时,桌面上的钞票,已经达到两千六百三十块。
按照牌局规定,假如只有一家蒙牌,其他人皆看牌了,蒙牌一方最多只能蒙十次,不能一直蒙下。
但现在,黎冬梅其实也没有蒙几次,假如真得蒙十次,那他们三个就要投进好多钱,因此,看到黎冬梅一直不看牌,他们三个人表面上很淡定,但心里还是虚的。
毕竟就算把黎冬梅一方排除掉,他们三个,也只有一个人能够获得最终胜利,所以,没有到最后一刻,没有一个人敢打包票,自己上那副牌绝对是最大的?
“小溪妹子,你上那副牌给我瞧瞧!”
对刘玉溪有点感觉的茂哥,看到她一直跟,拼命往牌局里面投钱,他开始有点坐不住了,立即叫嚷着,站起来,走到刘玉溪背后,抢过她上那副牌,瞧了一眼,就还给她,笑嘻嘻道:“小溪妹子,你这副牌还不错,若你不敢跟了,不如卖给我,接下的钱,我出了,收入咱们对半分,好不好?”
“你的!没心没肺的家伙!你趁火打劫是不是?”
到现在,这盘牌局,刘玉溪已经投进五百多块钱,她怎么可能放弃,或者便宜茂哥呢?因此,她瞪了他一眼,立即恨恨推开他,嗔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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