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安说不过,跟着华春丹忐忑不安地进了里屋。石安刚迈进屋里一只脚,就连忙躬身施礼说:“孙馆长,请受我一拜,不知道您光临,未能迎接,还望您恕罪。”
孙南点点头说:“不必多礼,今天我来看看女儿,你不必担心,我想开了,春丹的事,她自己拿主意,将来享福、受罪都是她自个的,只是我家也算个书香门第,春丹还没过门就住这,恐怕不好看,我想接她先回家。”
石安看了华春丹一眼,这一瞥,似有千万个理由想挽留,但也不得不抬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对孙南说:“全凭您安排,只是——只是我们的婚事,还望您成全。”说着又是深深一躬。
孙南说:“石安呐,我也体谅你和她的苦,我何苦非要从中作梗呢?等你将来做了父亲,才知道为人父的心啊!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若嫁错了门,日子过不好,还不是往我心上捅刀子?”孙南停住话,看了看又在擦汗的石安,说:“来,石安,过来坐下谈。”
“晚辈不敢,”石安有些受宠若惊说。
“来,坐下说话吧!”孙南又说。
石安用半个屁股在孙南一侧坐下,孙南接着说:“我的女儿我最清楚,毛病不少,很任性,我可提前跟你说了,若是你们成了婚,你再嫌弃了她,石安,你听着,我可跟你拼了老命。”
石安忙站起,连连躬身说:“绝不会有这等事。”说着扑嗵一声跪在地上。
华春丹说:“爸爸,你就别为难他了。”说着去拽石安。
孙南又点点头说:“那你快起来吧,不过我还要嘱咐你几句,你可要上进上进,有个堂堂正正的事干,尽可能多赚些银两,不求你大富大贵,可总该衣食无愁吧。”
“是,是”石安慌忙答应。
孙南说:“我听说最近你正受府尹委托,鉴定一面古镜,好依此镜年代造楼,这个机会你要把握好,机灵点儿,弄好了,钱权可都来了。”
石安连忙答说:“岳父说得最是,晚辈一定尽力。”
孙南进一步开导石安说:“主要是头脑活一点儿。”言罢,告辞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