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见丈夫如此调戏自己,虽然羞涩,倒也不敢乱动,只怕玉体一动,那醴酪横流凤床之上,如今进宫不比别处,铺盖之物皆是价值连城,不知一众绣娘多少工夫方能织成,如今狠心作践,却是十分爱惜,只得含羞眯起双眼问道:“还不快与我抹去此物,仔细弄脏了铺盖,晚上睡不得,这般天色怎好传唤人再跑一趟织造局的,虽然底下的人不敢怨言,到底显得我轻狂不知体恤下情,纵然你是没脸的,何必带累我坏了名声。”
楼至含嗔半晌,不见丈夫还言,只得微睁妙目看个究竟,却见蕴果谛魂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玉体横陈的模样,便知他心中动念,如今若不顺从,只怕又要闹出花样,只得口中服软道:“你要玩笑也罢了,只是此物离了盅子越发冰凉,蛰得我身子难过得很。”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往日不见卿卿如此怕冷,这却无妨。”说罢伸手在楼至脉门一按,一股精纯佛门元功竟顺延命脉之中深入肺腑,楼至经此一按,只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辅助自家功体流转如珠,身子瞬间滚烫起来,随着楼至体温的升高,一对巫峰之上的醴酪竟随之融化,横流玉体之上,楼至脸上一红捉住蕴果的手臂急道:“还不快与我周延。”
蕴果谛魂闻言求不得这一声娇音软语,连忙俯身在楼至酥胸之上,将唇舌追逐了溶解横流的醴酪,将之吮吸在口中舔吻吃下。彼时楼至胸前一对玉兔早给如此*之姿逗弄得春情横溢,如何再能将息,竟“嘤咛”一声,自一边的玉兔之中喷出一股春意,却溅得蕴果谛魂一头雾水,楼至见状,连忙忍住笑意,伸手取了枕边的锦帕,意欲亲手帮他抹去面上乳迹,谁知却被蕴果谛魂捉住手腕笑道:“如何暴殄天物?”说罢竟伸手刮下面上点滴乳液送入口中吮吸起来,楼至见状脸上一红,丢下锦帕伸手遮掩住酥胸道:“此番你可足餍,还不快放我起身。”
蕴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卿卿犯了国法,岂不闻中宫犯法庶民同罪?”楼至闻言摇头笑道:“胡说,何曾犯了国法?”蕴果伸手指着面上痕迹笑道:“幌子都留下了,这可是罪犯欺君。”楼至听他如此狡辩,倒起了好胜之心,竟挣脱了蕴果谛魂的钳制,翻身骑在他身上笑道:“我便白虹贯日,你能奈我何?”说罢竟含羞将自己的椒乳轻叩在蕴果谛魂唇舌之上。
蕴果未曾料到娇妻此番投怀送抱,不由欲念横生,当下毫不客气,张口便含了送在唇边的美色,就着残留其上的醴酪一面吮吻楼至的椒乳,一面伸手抚上妻子的背部,在上面暧昧地摩挲着,楼至只觉一阵酥麻,原本以肘撑床,此番却娇弱无力支撑不住,更将酥胸往蕴果口中送去。谁知蕴果虽然食髓知味,却吮吸未尽便吐出了口中温香软玉,翻身将楼至压在身下,却伸手移过一盏烛龙笑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罢不等楼至反应,竟将那烛龙台之中的嫣红色蜡油浇注在楼至方才喷溅乳液的珠玑之上。
楼至万没想到丈夫今日如此淘气玩法,带孕之身原本敏感,如今肌肤最是娇嫩之处怎禁得滚烫的蜡油,忍不住娇啼了一声,身子向上弹跳而起,饶是蕴果谛魂将他紧紧压在身下,到底带的凤床一晃,楼至只觉身下一热,回神之际,竟觉自家花道之中早已洩出一塌糊涂的花蜜,原来自己竟被这烛龙的蜡油烫得洩了身子,不由羞得满面红晕,含羞嗔道:“蕴果,我今儿算是认识你了,好狠的心肠,恁般作践人……”
蕴果谛魂闻言连忙移开烛龙,翻身下来将妻子搂在怀中安慰着笑道:“别怕,你再看看可疼么?”楼至闻言静心体味一回,只觉巫峰之上虽然灼热,实则并未烫伤,那嫣红的蜡泪凝固之后,反而隐有一股温热润泽之意,不由疑惑看向蕴果。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所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但是最终果子会吃到吗~?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