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相戏了一阵,楼至意欲抽身往小套间里面的牙床上去,谁知蕴果谛魂却是等不得,因将妻子的玉体托举起来,抱坐在外面的梳妆台上,一面轻吻着他的香肩秀颈一面笑问道:“平日里都是如何梳妆的?”
楼至闻言,娇喘着道:“我从来不喜欢妆奁之物的……这些不过是……打造之时应景之用,嗯……”
蕴果见状,因一面伸手在他的酥胸之上打转研磨,一手却来在妆台之上的首饰盒中摸索着,因摸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子,托于掌上细看了一回笑道:“这不是宫里的东西。”
楼至沉醉之际,听闻此言不知何意,因微睁妙目定睛观瞧,蹙起眉头想了一回道:“是了,这是好几年前,在盟主府中住着的时候你送我的东西,有一年什么节的我还带过一回呢,你倒忘了。”
蕴果闻言点头道:“我说瞧着眼熟呢,只是你最近才穿耳的,那时候如何戴起来倒忘了。”楼至闻言,因伸手在丈夫手中接了那坠子,捏开上面纯金的暗扣道:“方才还说我记性差,这会儿就现世报了。”
蕴果谛魂见状细看时,却见那耳坠子上面原有暗扣,捏开之后便可以夹在柔嫩的耳珠之上,权当穿耳之意,又不见血光的,因取在手上笑道:“端的爱物。”
楼至闻言不解其意,却见蕴果谛魂将他按在梳妆台上坐好了,因手持了那金扣子,往那椒乳之上的宝珠一夹,但听得楼至嘤咛一声,酥胸之上早已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滴答在红宝石上,竟似琥珀光彩,一望十分**。
楼至见状红了脸含嗔道:“还不与我解了,恁般疼痛。”蕴果谛魂闻言,竟俯身衔了他胸上的宝珠舔吻了几下道:“黄金最是柔软活血之物,虽然有些拘束,却不伤害柔嫩肌肤,卿且为我忍耐则个,好教为夫赏你此番闺意。”
楼至闻言没个奈何,待要挣扎起来,又怕他动粗直接娈入,甫一诞育过孩儿的花道如何便能承恩,因只得忍住酸软闺意给他观赏一番罢了。
蕴果谛魂见妻子不再挣扎,因又剥了他一边的肩带,一视同仁地将另外一只耳坠子夹在他胸前的珠玑之上。
楼至此时两端受制,那耳坠子又是纯金宝石打造之物,颇有些沉重,因缀得两团椒乳沉甸甸的,身子稍微一动,便淘气地跳动起来,那耳坠子之上的黄金坠饰随身轻摆,奏出叮咚之声,竟如天籁一般。
蕴果谛魂见状,因满意地端详起了一会儿方笑道:“卿且为我歌舞一番如何?”楼至闻言脸上登时一红,啐了一口道:“我还没问你这些花样儿都是哪里学来的,你见我不理论,倒越发上来了。”
蕴果见妻子恼羞成怒,因也不敢十分作践,连忙赔笑道:“这话没得叫人冤枉,你也不仔细想一想,若是我在外面有了旁人,又何必这么眼馋肚饱的每天每夜勒掯你呢。”
楼至闻言方没了言语,因伸手意欲将宝珠之上的束缚解了,却给蕴果谛魂捉住一双雕花玉腕笑道:“使不得,我还没看够呢。”
因说着,有些猴急地褪了裤子,掏出那根龙鞭来笑道:“今儿是月内第一天,断然不能合房,只是离临盆还有一个月,你就将我撵出去住了,如今好容易玉体大动一回也使得,好歹赏我些甜头罢。”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中埋怨丈夫不知心疼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在生离死别之际,如今甫一痊愈了,就这般急不可耐起来。
蕴果谛魂与他成婚十几年,一见楼至眉心微蹙,便知他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因上前温柔地搂住妻子,在他耳边柔声说道:
“方才你知我心里多慌张么,及至此番触及你温热肌肤,方才知道有惊无险,总要将你搂在怀里看看你的闺意,听你几声娇啼,我才能安心睡下,此番是我任性了,咱们这就安置吧。”
楼至原本心中埋怨丈夫不知进退,如今听闻此言,方知他的心意,却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因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我还当你是多么英雄了得、顶天立地的男儿,谁知方才不过生产有些不顺罢了,倒将你唬成这样,看你,脸色都变了,别怕,师兄搂着你。”
因说着娇笑了几声,伸出一双藕臂,搂住蕴果谛魂的头面,在上面十分怜惜地摩挲着,蕴果也就着这个姿势,轻啄着妻子胸前的宝珠。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本吉也要求埋胸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