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娅使妆奁重设,卧深闺指点男型
楼至闻言,便知丈夫今晚也许打定主意意欲合卺,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与他再行圆房,一来可以洗去当日玷污蒙尘之处,二来也好安慰蕴果谛魂一番,如今自己诞育的这月余,蕴果谛魂每日殷勤侍奉,又不以床笫之事相烦,如今他既然想要,论理也该赏他一点甜头。
想到此处点头道:“你就帮我看看吧。”蕴果谛魂闻言,果然伸手解了妻子的石榴裙,因剥了亵裤,随手丢在一旁,动作十分轻柔地分开雪白的大腿,手持一盏烛龙向内观瞧之际,但见一对花唇兀自端庄璧合,诞育之伤早已痊愈了。
蕴果谛魂见状方才放心,因竟复又为楼至提上亵裤,却伸手取了一件寝衣道:“花心儿早就没事了,只是见贤妻娇躯有些清减了,家常在房内不必拘束,还是换了寝衣倒也随性些。”
楼至见丈夫此番克己复礼,却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因有些疑惑道:“这真奇了,怎的今儿却舍得丢开手?”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没什么……”
楼至闻言愈发疑惑,心中暗道莫不是自己失贞之事竟被蕴果谛魂探听得了,因有些心虚道,你休要哄我,莫不是嫌弃我诞育孩儿之后,身子不复紧致,服侍不得圣驾了么?
蕴果闻言没奈何道,看你,都说道哪儿去了,我原不欲对你说起此事,谁知你这孩子心思又重,少不得告诉你了,只因当日你诞育孩儿之际,情形凶险异常,我险险就失去了你们母子三人,是以最近并不敢冒险的。
楼至闻言不解道,你我夫妻合卺,怎么又扯到当日诞育孩儿的事情上来了?蕴果闻言忍不住摇头笑道,这件事情也要我教导你么?当真像个未出闺门的女孩儿了。
楼至听闻此言,方知丈夫此番不欲合卺,乃是怕自己再行受孕,诞育之际又有什么风波出来。因绣眉微蹙道,若要这么说,难道你我这辈子就丢开手了不成?何时又多出这么个因噎废食的毛病来?
蕴果谛魂见状笑道,也不是这么说的,我都问过太医院的,因说妇人分娩之后三个月内最易坐胎,过了三月之数,只要斟酌着行房,便可高枕无忧了。
况且烟都之人素有密法,因后妃承精之后,只要伸手在腰腹秘穴之处缓缓按摩一番,便可使玉体自动吐出龙精。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道,你们家的规矩也端的作贱人,哪有人家夫妻行房,倒叫几个奴才进来旁观这周公之礼的?
蕴果闻言不以为意道,若我今生竟不曾遇见你,只做个太平天子风流王爷,可不就是要按照祖宗规矩如此御妃的么。楼至听他话中似有怅然之意,因没好脸色娇嗔道,都是臣妾阻了圣上的好姻缘,快离了我这里吧。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好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因唯恐你再受诞育之苦,才这般克己复礼的,如今你倒派起我的不是来?楼至见状自知理亏,因上前摇晃着他的手臂道,别恼,我原是与你玩笑的。蕴果谛魂见妻子此番服软,因得意一笑道,这也罢了,只要你顺从我,我自然不计较你冲撞圣驾之事。
楼至闻言却是疑惑道,方才刚说了三月之内不可合卺的,如何又让我顺从你什么的?蕴果闻言促狭一笑道,世间诸般玩法,只要不将龙精灌入的妙法多着呢,你这番又装什么闺阁处女,恁般清纯的模样。
楼至闻言,方知丈夫意欲与自己玩形弄影,并不曾真心意欲合卺,因啐了一声道,少混说,你道谁都与你那般脏心烂肺的?
蕴果谛魂见妻子此番顶撞自己圣驾,却也不恼,因赔笑道,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说着,伸手探入楼至的石榴裙内,隔着亵裤摩挲他白嫩的肚皮。
楼至原本怕痒,因给他摸得娇笑了几声道,快别闹,你只说要什么,我都赏你便罢了,做什么只管摸,怪痒的。蕴果见了因调笑道,哪里痒呢?
楼至闻言啐了一口,因缠着蕴果问他求何赏赐,蕴果谛魂因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楼至听闻此言臊得满脸通红道:“我原没有那样的东西。”
蕴果谛魂闻言涎着脸笑道:“胡说,那东西都在皇后陪嫁的妆奁之中,如今怎说没有,可别叫我翻出来。”因说着起身往楼至妆奁之中寻觅了一阵,却是当真不见此物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