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saber眼睁睁的看着那魔物又增大了一圈,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那个魔物竟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就在刚才再次长大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有人在操纵着这只明显不属于人间界的魔物?
“……”不同于对付魔物的saber,站在制高点上的可是将刚才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他眉头紧皱看向正站在未远川大桥上观察着战况的云雀子。
“喂,枭雄王。”他的语气无比严肃,隐隐的还能透出一丝属于王的强大的威慑力,那独属于征服王隐含沙场上练就出的磅礴之气就连云雀子也无法不认真对待。
云雀子挑了挑眉,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表情,他看着征服王似乎在洗耳恭听的样子。
“那个魔物和你有关系吧。”明明是疑问句却给征服王说出了肯定的语气,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在云雀子拔剑后似乎有一种已经可以形成实体的魔力溢了出来,那看上去泛着不祥的黑j□j泽的魔力竟然不断的聚集然后进入了那个魔物的体内。
然后那个魔物就晋级了。
ssaber听见这句话瞳孔一缩,然后向后猛烈的退了几步来到了岸边,她和lancer一样戒备的看着云雀子似乎随时就可以暴起攻向云雀子一样。
“不过是卑微的低劣者罢了,”云雀子似笑非笑的样子却毫不否认这个事实,“在阴暗角落蒙受了王的恩泽却不知感恩,甚至还有非分的企望。”
他嗤笑一声接着说道:“不过是这种东西而已。”
而你们却还费了如此大的力气,他的眼里是明明白白的嘲讽。
“你!”saber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她手中无形的剑直指云雀子似乎想说些什么。
“!”魔物没有给saber说话的时间,只见它晃了晃那伸长不少的触、手竟然直直的向云雀子所在的方向刺过去。
他没有太高的智商,但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对自然拥有更加敏锐的感知力,他知道的,那股让它不断进化的力量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地狱的生物,哪怕是最低劣的魔物都拥有对于实力的渴望,而他们的**比之人类几乎还要强烈一些,现在他对于云雀子所怀揣的力量的渴望竟然已经隐隐压过了那天性中的不安感本命天尊。
吸收他!吸收他!他的思维已经被这个想法给充斥了。
一定要吸收他!他的触、手伸的比针尖还要笔直,配合那连风都追赶不上的速度,颇有一种要将云雀子捅的对穿的气势。
魔物在这里瞬间所表现出的实力让下面的英灵都不念感到了威胁,这与之前魔物的力量可是有了太大的进步了,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之前魔物的力量有多少,但是这一次他所表现出的攻击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力量上都有了不小的进步,这只能证明他们接下来的讨伐会更加的艰难。
云雀子看着那向他冲过来的触手,没有任何动作,saber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云雀子几乎已经要被那触、手给接触到了。
“啪!”六道骸微微抬手,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天知道他是怎样做到戴着白手套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的。
他的样子颇为优雅,更难能可贵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莲花缠绕着火柱突兀的从河中心冒出,那美丽的景色仿佛来自地狱吞噬着那源源不断的触手,saber他们仿佛听见了魔物那垂死的哀鸣声。
不、不是仿佛,那魔物确确实实是在哀鸣着,saber他们眼见着魔物的体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他他不断分解所泄露出的魔力竟然顺着风,缓缓地收入云雀子腰间的那把剑中。
身为恶魔领主的六道骸对于这种低劣的魔物有着最为直接的等级压制,saber他们看见那原本一直源源不断再生的魔物六道骸的攻击之下竟然不再生长了,显然六道骸给他的打击是不可逆转的。
“这是!”战斗的英灵们被六道骸的攻击震慑了一下,他们并没有感受到魔力波动却眼见着那火焰吞噬了一直困扰他们的魔物,心中的惊奇简直是无法言语的。
“是障眼法吗?”征服王是距离那火柱最接近的,但就连是他也无法看清那攻击的本质,“不,那魔物确确实实是被烧掉了。”
他看向了云雀子,眼里都是探究的神情:“可以解释一下吗,斯图亚特。”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豪爽,仿佛刚才厉声质问的人竟然不是他一样。
虽然原本他也不认为那魔物是云雀子放出来的,但是云雀子的解释显然更让他满意,毕竟在他的认知中任何一个王这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只是小把戏罢了。”云雀子依旧是一副嘲弄的样子,但却没有说什么“草食动物”之类的话,他招了招手,六道骸就十分体贴的向前走了一步。
他摘下了自己右手上的手套,那契约在白皙的手背上显得格外明显,他异色的眼眸即使在这样的黑夜都无比明显的样子。
在这里的英灵都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了,征服王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反倒是lancer和saber都相当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高阶的骑士,特别是和神有那么些关系的骑士都是相当讨厌这种污秽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