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把衣服脱掉,躺倒床上!”胡逸之说道。
兰小曼脸se一红,嗔道:“话说得这么难听!我不是小……小姐!”
“哈哈,哎哟,这……这小姐本来好好的一个词,竟然被弄得如此不堪!但是,我怎么称呼你呢?”胡逸之笑嘻嘻的说道。
“你就叫我名字吧,兰小曼,或者小曼都可以!”
“嗯,好,好,那就叫小曼吧!”胡逸之说完,看到兰小曼准备宽衣解带,第一次见到女人在他面前脱衣,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兰小曼刚刚伸手去准备脱衣,抬头看到胡逸之火辣辣的目光,忙害羞的说道:“转过身去,不许看!”
“嗯,不看就不看,但那时,等会……等会……我要是不看,如何治疗?”胡逸之说着,还是转过头,背对着兰小曼。
兰小曼没有吭声,只听得身后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胡逸之心中不禁紧张到了极点,虽然利用他的透视眼看到过兰小曼的身子,但是,那毕竟在心理上还是觉得隔着一层纱。
想到这个漂亮的女孩就要自愿的当着他的面**上身,露出那诱人的酮体,而且,自己将伸手在那酮体上抚摸……这样的情景,还是让胡逸之不敢想象。
二人都是少不经事,没有体验过男女之情,此刻将尴尬的互相面对,并且,还会发生零距离的触摸,虽然他们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古人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但是,还是让二人绷紧了心悬。
脱衣的声音停止了,空气顿时凝固,没有一丝声响,只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
胡逸之虽然心中无数次想象过兰小曼的玉体,但是,即将面对了,他却打起了退堂鼓,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而兰小曼虽然心慌,但是,想到自己去世的母亲,对美好生活的留恋和向往让她平添了许多勇气,已经豁出去了。
“站着干嘛?咱们开始吧?”
兰小曼在胡逸之的背后,轻声发出了邀请,打破了空气的沉默。
胡逸之一怔,不自禁的扭头一望,只见床上玉体横陈,高高的山峰,微微颤动,平坦的平原上,肤若凝脂!
那白皙的女体顿时让胡逸之心神大震,血脉喷张,虽然仅仅是上半身,也足以让他口干舌燥,忙回过头来,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定了定神,才喃喃说道:“不行,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兰小曼很委屈的问道,同时,她的心里暗想:“上身不是都按要求脱光了吗?还不行,是不是要让我脱……脱掉下身裙子啊!”
“想到这里,忍不住说道:“嗯,那样不行的!我不干!”
“不干啥?”胡逸之闭着眼睛,还在努力镇定心神,忽然听到兰小曼说不干,不知道她不干什么,忙问道。
“你要想脱掉我的裙子,那是绝对不……不行的!”兰小曼嗫嚅着说道。
胡逸之一听,恍然大悟,忙说道:“我怎么会脱你裙子呢?你多心了,我……我在想,你还是……还是穿上衣服吧。”
“为什么呢?衣服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因为我定力太差,经不起你的诱惑!”
“那……那你是不是……是不是不给我治疗了?”兰小曼战战兢兢的说道。此刻,她倒不担心胡逸之占她便宜,最担心的,是怕胡逸之不给她治病了。
“唉,肯定会给你治疗的嘛!你尽可放心,只是……只是……只是我还没有想好,如果穿上衣服,怎么治疗!”
兰小曼一听,放下心来,说道:“没关系的,我不怪你,你赶紧帮我医治吧,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呢?”
“唉,唉!我这人没见个世面,第一次见到女孩这样,我……我怕忍不住,这……这……我看这样吧,你家有透明的纱布之类的吗?”
“你拿纱布来干嘛?”兰小曼显然还没有胡逸之紧张,奇怪的问道。
“拿纱布来遮挡在你身上。我才好cao作。”
“哈哈,这不是掩耳盗铃吗?既然是透明纱布,如何遮挡得了我的身体?我看你啊,真是叶公好龙!”兰小曼忍不住笑道。
“是,是有点那个……那个叶公好龙,但是,有一块纱布遮挡着,我心理上感觉总要好一点,起码,我触摸时,摸到的是纱布,而不是你……你的……身体。”
“嗯,透明纱布是没有的,但是,我有一块半透明的纱巾,可以吗?”兰小曼问道。
“嗯,可以的,可以的,你还是把纱巾拿来,先遮挡住吧。”
“唉,你也真是够麻烦的,早知这样,应该早点说吗?害得我把衣服脱了穿,穿了脱的。”
胡逸之听到兰小曼一边抱怨,一边又窸窸窣窣的把衣服穿上,然后,才见她走到门外,大声喊道:“张妈,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