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已经关上了,邢凉月没有立刻跑向楼梯间,她的心没有规则的跳动着,她也知道刚刚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但是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像了,如果摘下口罩,那下面会不会是一张她所熟悉的脸,她急迫的想知道。
等她跑到一楼的时候,电梯已经没有人了,她有快速的往门外跑去,四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却惟独看不见刚刚那个白色身影,许久之后,邢凉月才失望而归,那人已经不在了,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吧,如果徐大哥活着,那四年前那具尸体又是谁,邢凉月揉了揉脑袋,一个人又走回去了。
不远处的树下停着一辆加长版的林肯,白衣男子坐在里面淡淡的看着医院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看着她焦急的脸色,目光变得非常柔和,直到她垂头丧气的进去,他才收回了目光。
“你可以告诉她的,先生今天不在j市。”
阴暗遮挡下,副驾驶座上一个黑衣男人淡淡的开口,没有多少表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建议泶。
白衣男子似乎嘲讽的笑了一声,然后沙哑的说道,
“然后等他回来对阿年不利吗。”
黑衣人抿唇不语,白衣男子又道铟,
“他不让我走,无非是怕阿年知道真相后找过来,起码那时候,有一个桎梏阿年的筹码,如果我现在出去,告诉别人徐君少还活着,你觉得阿年不会查吗,那时候我只会是阿年的拖累,阿年恨得太深,我只怕他对凉月不利,还有小可,阿年恐怕还不知道她还活着,我如果说了,只怕小可在手术室就会被人下手,你说,我能说吗?”
黑衣人顿了一下道,
“你不恨先生吗?”
“没什么好恨的,我对那些帮派争夺不感兴趣,我只在乎自己的在乎的人会不会受到伤害,”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更何况,是他将我跟小可养大的,我如何真的恨得起来。”
黑衣人眼中起了一丝敬佩,没再说话,开始发动引擎,白衣男子抬眼瞥了一眼,低声道,
“如果可能,帮我照顾好阿年。”
黑衣人一顿,淡淡道,
“我会的。”
在医院呆了整整一天,邢凉月才跟邢老夫妇一同回家了,邢凉勋不肯离开,他们也没强求,毕竟经历过生离死别,在一起的时间总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月月,球球呢?怎么不见他了。你把孩子放哪儿了?”
一回家,神经一松懈,邢母材察觉出了不对劲,瞧着空荡荡的房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两天不是忙吗,我把球球交给唐唐了,让她先帮忙照顾着。”
邢凉月撒谎不打草稿,说的脸不红心不跳,邢母自然不会怀疑太多,安定下来后,又皱眉道,
“把孩子接回来了,依依自己有工作,怎么照顾得来,你回来也没找人家好好聊来吧,净会麻烦人家,”
邢凉月顿时结巴了,讪笑道,
“不,不用这么快吧,小家伙在家里闹腾的很,您跟爸还是好好休息吧。”
“你小时候闹腾的厉害,我也没嫌你烦,你就这一个孩子还不好好疼着,我看球球挺乖的,你不带,我带,赶紧去把人接回来。”
邢母瞪她一眼,推着她就让她出门,心里实在是对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外孙心疼的紧。
邢凉月无法,只好开着车出来了,她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脑海中却一直漂浮着前两天靳晴在电、话里说的地址,想起男人的热情,她脸颊有些发烫,可是又想到男人的病,她心底总是有几分心疼,就这样纠结着,当她意识清醒的时候,车已经开到了男人住的小区。
“小姐,请出示您的出入证。”
保安礼貌的敲着她的车窗,尽职尽责的查岗。
邢凉月有些困窘,她放下车窗,抱歉道,
“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没有出入证。”
“您摆放的人在家吗,您可以从我们这儿跟他通话,户主同意后,我们才能让您进去,您要找的人住在哪栋楼?”
保安说着,就拿起通讯设备准备给她拨号,邢凉月犹豫了一下报出了男人的住址。说完就有些懊恼,她这么莫名其妙的来,男人会怎么想。
“您是找楚先生的?”
保安没有拨号,就诧异问道,
“你是邢小姐吗?”
邢凉月一愣,点头道,
“我是邢凉月。”
保安直接将大门打开了,然后跟她解释道,
“楚先生说过,要是有一位邢小姐来找他,直接放行。”
不知怎么的,明明是一句普通的话,却让邢凉月有几分脸红,她点了点头,升起车窗,开着车进去了。
这个小区是黄金地段,能在这里住的人,都挺有背景,邢凉月不明白男人好好的为什么要出来住,一路想着,电梯也停了下来,邢凉月平复了一下心情,站在那扇门前按响了门铃。
她正准备等的时候,门猛地被人拉开了,接着没等她看清,就被人拉了进去,屋子里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男人的气息却特别强烈,邢凉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吻上了唇,淡淡的烟草飘入口腔,邢凉月居然觉得自己爱极了这个味道,无论她承不承认,再次见面,男人征服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感觉到邢凉月的回应,男人的吻更炽热了,他勾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身下为她胀大的灼热,诉说的不仅是欲还有化不开的情。
邢凉月剧烈的喘息着,趁着间隙,气息不稳的问道
“别,球球呢?”
男人不满的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低声道,
“在书房打游戏呢。”
邢凉月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怨怼的拧着男人的腰,后者不痛不痒,反而很享受,邢凉月只好松手道,
“他这两天乖不乖?”
男人一手不闲的在她身上游移,另一边略带不满的说道,
“孩子不像你,他很乖。”
邢凉月嫉妒道,
“这小没良心的,就没说想我?”
男人轻轻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咬着她的耳垂道,
“你不一样是个白眼儿狼,怎么喂都喂不熟!”
邢凉月脸一热,推拒道,
“放手,我今天找你不是做那档子事的!”
男人佯装不解,双手继续作恶,
“哪档子事儿?”
邢凉月被他略带技巧的抚弄,弄得有些浑身发软,对着心怀不轨的男人咬了一口,道,
“做~爱!”
“原来你想做~爱?”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一弯腰就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吻着她的唇,轻笑道,
“老公马上满足你。”
“你混蛋!”
邢凉月不敢叫的太大声,生怕球球听到,看见他们俩这么少儿不宜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