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氏又道:“老爷,元弼也只是一时糊涂,再说,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元弼啊!”
正当此时,大惠氏扶着淳于妙绣正好走到这儿来,晏氏话音刚落,大惠氏便反呛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事儿不怨他,难道还怨妙绣?”
晏氏听言无话可说,这时姜妙之却是站出来,喝道:“晏姨娘说得没错!”
大惠氏愣住,众人亦是发愣,姜妙之走到大惠氏跟前,露出略带挑衅的笑意,言道:“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二哥。”
大惠氏立马反驳,骂道:“你什么意思!不全怪你二哥,难道还怪你妙绣姐姐勾|引他?!”
姜妙之轻笑一声,言道:“凡事都讲究一个前因后果,这种事情,倘若不是你情我愿,便是霸王硬上弓,昨晚二哥是酒喝多了犯糊涂,难道妙绣姐姐就不会反抗么?还是说……昨晚妙绣姐姐也吃错药了?”
说及吃药,淳于妙绣立马察觉了不对劲,心中忐忑,更是满脸怔忡的看着姜妙之,反驳道:“你休要胡说,辱我名节,毁我闺誉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姜妙之冷笑一声,说道:“不过是举个例子,随口一说而已,姐姐何必这么激动,莫不是叫我说中了?”
“你……”淳于妙绣张口结舌,姜妙之又道:“哦?还真被我给说中了。”
众人愣住,大惠氏亦是怔怔,晏氏见机赶紧说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死丫头,居然如此龌龊!”
淳于妙绣连忙反驳:“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淳于越亦是有些按捺不住,走到姜妙之身旁来,问道:“妙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妙之不急不慢的说道:“此事还得从昨晚我再府中无意遇到衍哥哥开始说起,昨晚我饭后出去散步,再池园外面偶遇衍哥哥,我见衍哥哥面色通红,状态不佳,意识他有些不对劲,赶紧过去询问他怎么了,一番追问之下他同我说是妙绣姐姐派碧池前去请他过来,说是妙绣姐姐有急事要同他说,他便过来了,却没想到在妙绣姐姐那儿喝了一杯水后不久便浑身燥热难耐,像是被人下了春|药一般,他说完我便亲自送他回姜家。
我料想定是妙绣姐姐那杯水有问题,原本也没有想过要将此事说出来,谁知昨夜竟又发生那种事,父亲,我自知二哥罪不可恕,可也不忍见他担全责,毕竟,这事儿实在不能只怨二哥一个人。”
实则事实并非如此,姜衍逃出池园,潜意识里并未直接离开淳于家,反而是往汀园跑去,恰巧姜妙之饭后出来散步,便在汀园外面与姜衍遇上,姜衍那一副痴情难耐的样子,姜妙之一眼便知定是误食了什么不雅之物,那时姜衍又因药效对她动手动脚,她不得已只好端来一盆凉水对着姜衍从头倒到脚,这才叫他清醒,姜衍清醒后与她将此事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而后便走了,姜妙之送他离开,折回之时恰巧望见淳于元弼喝得酩酊大醉从外面回来,她索性便引淳于元弼往淳于妙绣房中去,叫他们兄妹二人一夜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这才有了今日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