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有无论如何都无法否定的现实,才对对一个心志坚定的修者造成如此可怕的冲击,直接把他逼疯了,在郎中看來,反都是那个什么君宫主的话更是可疑呢。”嘿嘿冷笑了一声,江湖郎中就继续对萧震说到,
“前辈,虽然君宫主态度极差,但想來也不会以这样的谎言來骗我们的,何况他作样做有什么好处。”听到了江湖郎中的话,萧震的脸色就微微一沉,而江湖郎中则是耸了耸肩道:“嘛想來你现在是正想着郎中我这是在公报私仇说那家伙坏话了吧,也罢,你是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也和郎中无太大的关系,反正郎中我可是不会再和那样的家伙打交道的。”
“别再废话了,不是说要先离开这里么,还在浪费时间的话,天就要黑了,时间可是已经不多了,与其在这里废话还不如赶紧让那两只小东西带路。”就在这个时候,施云翳就强势的插了进來,直接把萧震与江湖郎中的对话打断,对于犹如天气一般嬗变的施云翳,萧震可不敢说什么,都是江湖郎中沒有被施云翳吓到,道:“嘿嘿,现在还真走不成了,是时候要给这两个小姑娘解毒了,要是耽误了时间,曰后就说不定有什么麻烦了,所以即便你不愿意,也要停下來。”
“既然是为了大小姐的话那就无所谓了,整理环境也算不错,你就先为大小姐解毒吧。”毫无半点犹豫的偏颇对待,却是并不让人感到讨厌,最起码的就是,施云翳的直率是毫无掩饰的,那是对青雅的一种无尽的关怀,如此的直率反都是不会让人讨厌,最起码不会好像一些伪君子一般说一套做一套,
看着施云翳,江湖郎中就耸了耸肩,來到了青雅的身边开始替青雅诊脉,一阵之后,江湖郎中就说道:“还算不错,小姑娘你本身似乎自有一种辟毒的体质,之前被毒素压制住了所以无法好好的发挥,而如今因为郎中我的药的缘故,似乎是重新焕发了活力,根据郎中我所知,能够用这样体质的人似乎并不多,而且大多都是南疆一方的修者拥有的。”
“这是我母亲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承继了母亲的体质的缘故吧。”显然,在这一点上青雅并不愿意多说,而见青雅那样子,江湖郎中只是耸了耸肩,并沒有再追问下去,从那青衣小童的背包里面拿出了工具和药草,江湖郎中就开始制起了药來,
“萧震,你怎么看那江湖郎中所说的话。”就在江湖郎中制药的时候,施云翳就來到了萧震的身边,轻声对萧震问到,有点错愕为什么施云翳会这么问,但很快萧震就回过了神來,想來一下之后萧震就说道:“施前辈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然明白,别给我端着明白装糊涂,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就是那个君天赐的态度如此的强硬如此的恶劣,别忘记了,我们之前也遇到过那雷乾坤,他也不见对外人如此的排斥,即便是他之前与你有所积怨。”
对于施云翳知道君天赐与雷乾坤的名字,萧震丝毫不觉得奇怪,毕竟作为飘渺宗六宫宫主,虽未说到威名远扬这么夸张,但也能够叫做略有名声了,尤其是在苍云州范围之内,能够被人熟知,自然不是什么怪事,
至于萧震与雷乾坤之间的积怨,从一开始两人就沒有丝毫的掩饰可言,即便当初是在施云翳还有青雅面前,萧震也半点沒有掩饰自己对雷乾坤的不满,所以施云翳能够看出來也实在太正常了,
“君宫主的姓格如何,实际上我也并不清楚,或许他比较排斥外人吧,尤其是如今我们飘渺宗与魔宗势成水火,所以他会如此也并不奇怪……”虽然心中也是感到有点不妥,但萧震终究还是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來,想來想去,也只能够归咎于对魔宗的仇恨与警惕之中了,
“最好是这样吧。”看了看萧震一眼之后,施云翳就直接回到了青雅的身边,望着施云翳的背影,萧震只能够叹息了一声,先不说君天赐是不是有所图谋或者是隐瞒,光他那态度,就不可能再让施云翳接受了,两者下次见面,怕是不打起來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更别说什么合作的了,
解毒的步骤依然是如此的烦琐,半个多时辰之后,江湖郎中才擦了擦汗站了起來,而肖倩还算好,喝了江湖郎中的药只是有点脸色发青而已,而青雅却是不同了,苍白的脸色还有那渗渗而下的冷汗,都代表她正在承受着强烈的痛苦,看见青雅那样子,萧震就道:“再休息多一个时辰才出发吧,也好彻底和君宫主他们断开联系,省得被说是我们从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