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照面,王卓就放倒了一个警察,手扶额头的那个警察只听到了声音,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车的另一端,手拿dv的便衣男子见王卓一出现就击倒了一个同伴,惊怒着叫道:“你敢袭警?”
“袭警?老子打的就是这种警察中的败类!”王卓冷笑一声,大步向车前的那个被刺了眼睛的警察走去:“你最好马上拿出你的警员证,否则我的拳头可不长眼!”
便衣男还未来得及说话,王卓已经一把揪住那位的领子,用力向地面掼摔下去,同时膝盖迎起,正中他的胃部。
这位目不能视,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就受了这一记重击,立刻全身抽搐着滑倒在地,嘴里嗬嗬喘息着,翻江倒海的呕吐出来。
一股子酒精和胃酸发酵后产生的馊味儿立刻弥散开来,味道十分难闻,令人作呕。王卓嫌恶的一口啐在这个警察的身上,从他身旁绕过,继续向便衣男走去。
“酒后执法的警察?”他冷笑着哼了一声,而便衣男见他凶神恶煞般的走来,转身拔腿便跑,连录像也顾不上拍了。
王卓哪会给他逃走的机会,一个冲刺,只用了十多步便追到近前,一脚挑在了他的腹股沟处,这个位置有很多神经末梢,又离生殖系统非常的近,也是人体的要害部位之一,那人中脚后像只皮球般的被挑起了数尺高,向前一扑,便摔成了一个滚地葫芦。
王卓的这一脚拿捏的恰到好处,如果轻一些,只会刺激的便衣男逃的更快,踢重了,就有让他做太监的危险,这一脚只伤到了沟部和菊花,尾椎也有一定程度的受力,但绝不会影响到此人今后的姓福生活。
但在剧痛之下,便衣男可搞不准自己的受伤程度,他还以为司马迁和郑和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痛苦加上恐惧,令他双手紧捂裆部,杀猪一般的哀号起来。
“你奶奶的,还是联合执法呢。”王卓一边骂着,一边走过去,从他身上搜出了城管工作证,又捡回了摔飞出去的dv,往回走。
从另两个警察的身上,王卓又搜出了两本警员证,其中没有拿dv的那个家伙还是个副科级的二级警司,名叫蒋功国。
在面包车乘着夜色悄悄驶来的时候,王卓就及时发现了,这辆车挂着民用牌照,却在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来到这里,连个车灯都不开,透着古怪。
他用透视眼一看,车上只有三个男人,显然不是来玩车震的,而其中两人还穿着警服,这就更加重了王卓的疑心。
当王卓看到他们拿出dv,准备下车的时候,就知道这三个家伙是为了夜袭车震者而来了。
车震本身并不违法,但法律这玩意有时候也靠不住,全凭法官的心情来,连歼杀姐姐摔死弟弟的暴徒都能被某高院改判成死缓,要不是判决过于离奇,引发了媒体关注,谁知道天底下竟有这种葫芦案?
就拿这两个警察来说,他们完全可以以“妨碍交通”或“有伤风化”等莫须有的罪名上前进行询问,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了解当事人的身份,这样就可以达到讹诈或勒索的目的了——你俩搞婚外情,不想事情闹的尽人皆知就给钱吧!
蒋功国做这档子事已经不知多少回了,简直是屡试不爽,新闻曾报道过有个假警察在京城搞这个,后来被判了抢劫罪,而蒋功国认为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没那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这年头干啥都讲究个持证上岗!
假警察勒索车震者,那叫持枪抢劫,而蒋功国是有组织的,所以他干这个叫维持社会治安,是执行公务!
“别装了,起来!”
王卓一脚踢在另一个叫做李京业的警察身上,此时李京业的鼻血刚刚止住,还侧卧在地面上呢。
挨了第三脚之后,李京业终于想起一个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乖乖坐了起来,见王卓又抬起了腿,连忙站了起来。
“警察?”王卓冷笑一声,问道:“满大街的色情按摩、赌博游戏厅、飞车抢劫,你们不去管,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京业压抑着怒火,瓮声瓮气的说道:“那些,不在我的职务范围内……”
“不在你的职务范围内?”王卓笑了,像听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一样笑了:“那这么说,你遇到小偷可以不抓?遇到抢劫的可以绕路?遇到溺水的可以看热闹了?”
李京业闭口不答,但脸上的神态分明是肯定了王卓的问题,只不过不想用语言激怒王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