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琴茶朵连连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苏夕瑶见她急的不会说了,忙笑道:“她是说笑呢,你别当真。”
暖玉夫人对竹音道:“你当着她说话得仔细些,她不熟悉咱们的性情,中原话又说的不好,别让她误解了。”
明琴茶朵忙又替竹音解说道:“不怪公主,我知道她是说笑,就是……就是我以前沒这样说笑过,不知该……不知……”
贺然笑着拦住她道:“你别说了,越说越乱了,以后沒事就听她们斗嘴吧,不但能拾乐还能顺便学中原话,等能跟她们说个旗鼓相当了,你的中原话就算学到家了,出去当说客都富富有余了。”
欢声笑语间,竹音把话題引到了番邦风土人情上,说起这些明勤茶朵又轻松起來,有问必答,她表达不清的贺然就帮着解说,其间苏夕瑶几次想把话題引到入番作战上,可不是被贺然巧妙的敷衍过去就是被竹音有意的给岔开,旁敲侧击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说笑至很晚方散,贺然被留在了明琴茶朵房中,明琴茶朵再一次深深的感受到了她们的体贴与关爱,心中无比感激,
静夜私语,贺然略带歉意道:“事先准备不周,让你受委屈了,明天一早我陪你去选址,我要给你建一处有草原风情的苑子。”
明琴茶朵幸福的偎在他怀里,小声道:“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王驾。”
贺然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要真去谢她,她反而不喜了,她就是这样的人。”
“这里这么好,她为什么不來呢,是因为要领兵打仗吗。”
贺然笑了笑,道:“她性情古怪的很,谁也作不得她的主。”
明琴茶朵真心希望萧霄能与贺然快快活活的在一起,就像在格琼时一样,可她知道现在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唯有暗自为他们祷告了,她慨叹道:“我做梦也沒想到你的家是这样的,几位姐姐妹妹都这么和善,想想先前的那些畏惧与忐忑真是好笑,趓鞊大神真是眷顾我。”
贺然打趣道:“那以后就不用向我借剑了吧。”
明琴茶朵难为情的把脸贴在他肩膀上,过了一会她紧紧搂住贺然,道:“以前就想是场噩梦,现在又像是场美梦,你要哪天厌倦我了,千万不要告诉我,在饭食中下些毒药,让我就这么死去,我不想再从梦中醒來。”
贺然知道她再也受不起打击,爱怜的亲吻着她道:“只要你愿意,这个梦就永远不会醒,不过……”
“不过什么。”明琴茶朵紧张的看着他,
“不过美梦也是会有些许缺陷的,例如……,我下午被暖玉姐姐榨干了,现在就沒法帮你把美梦作的更美了。”
明琴茶朵俏脸飞红,伏在他肩头吃吃笑道:“什么羞人的话你都说的出口。”过了一会抬眼望着他道:“你以后不用总惦记我,这么多人需要你疼爱,我懂的。”
贺然捏了捏她的俏脸,坏笑道:“这么个大美人我能不惦记吗。”
明琴茶朵笑的有些勉强,小声道:“我觉得她们都比我好。”
贺然支起头深情的望着她的明眸道:“沒个女子都有其动人之处,这是难分高下的,你可是草原最美丽的一朵名花,自有独特的动人风情,可别妄自菲薄,这溢心园可不是什么女子都能住进來的,如果不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我才不会把你带來呢。”
“你真的不是仅仅因为可怜我。”明琴茶朵小心的问,
“如果可怜一个带回來一个,恐怕藏贤谷都会装不下的,再说我也不是那么好心的人,人各有命,我只求自己活得开心快活,疼爱值得疼爱的人,余者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还是不信,因为就算只论样貌我也强不过她们,况且……况且……”
贺然打断道:“不用况且了,你只看到了她们好的一面,也该想想不好的一面。”
明琴茶朵怀疑的看着他问:“她们有何不好之处。”
贺然叹了口气,道:“你看她们哪个不是人精,刚才那三个就不必说了,裳儿一心痴迷歌舞,就连那个绿绳儿也是一肚子的鬼主意,五个里哪个像娇妻样,她们这样的女子娶一个就要头大了,五个凑在一起绝不是做夫君的福气,娶妻还是当选你这样的,这才是福气。”
经他这么一说,明琴茶朵似乎明白了,心情雀跃起來,羞怯的撒娇道:“你是转着弯子骂我笨呢。”
“是温婉贤淑。”贺然怜惜的爱抚着她,刚才那些话可谓假多真少,五个人精娇妻虽经常让他头大,但毕竟乐趣更多,如果都像明琴茶朵这样才是令他抓狂呢,温顺的有她一个就够了,能保证下次被众女赶出來时有个去处就行了,
明琴茶朵不再那么心慌了,终于明白自己和她们比起來并非是个一无是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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