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豆秧已经爬上了架,贺然心中那份成就感犹胜打了一场大胜仗,每天去地里的次数更多了,
这日夫妻二人在花园中摆弄花草,贺然干农活的热情空前高涨,锄下了一堆的野草累的满头大汗,又比量着要把一株蓝英树移植到池塘边,
苏夕瑶把他唤到假山阴凉处,一边给他擦汗一边道:“别出力太猛了,歇歇吧。”
“不累。”贺然咕咚咕咚的饮了一大碗水,道:“我去把它挖出來。”说着兴冲冲的就要去
苏夕瑶拉住他,心疼的嗔道:“真是受苦的命,作这些还有上瘾的,多歇一会。”
贺然只得坐了下來,兴致不减的指着池塘边道:“回來在这里多种几棵树,以后钓鱼就有阴凉了。”
苏夕瑶微微一笑,道:“你还真当能就此住下呢,打算的倒长远。”
贺然从云端被击落了,眨了几下眼,兴致又來了,道:“这仗也打不了多少年,提前先把树种下,省得临渴掘井。”
“和你在一起真是沒有愁事。”苏夕瑶被他的情绪感染了,明眸扫寻着园子里的树木考虑起该移植哪些,
贺然突然站起來拉了她一下,神秘兮兮道:“想起來了,我带你去看宝贝。”
“什么宝贝。”苏夕瑶笑着问,
“看了你就知道了。”贺然说着拉起她朝外面走去,
來到他先前在村子里住的那个小院,贺然进屋打开了榻边的一个木柜,
“藏了什么。”苏夕瑶很是好奇,
贺然取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酒樽、两只碗还有两只茶盏,
苏夕瑶皱眉细看,不过是农家常用粗陋之器,一点也沒有出奇之处,疑惑的问:“这就是你的宝贝,藏这些作什么。”
贺然伏在她耳边道:“当初啊,我时时等着那神仙送我回去,寻思着不能白來一趟,所以就藏了这些,到时说什么也得求他想办法帮我把这些带回去。”
苏夕瑶掩嘴娇笑,用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呀,鬼心思可真多,可要偷也得偷点值钱的物件啊,这些破烂有什么用。”
贺然哼了一声,道:“我也想带点好东西回去,可除了你府内的物品精致些,这村里能有什么好东西,我可不想作偷窃之事,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藏两样也还罢了,尽管在这里是寻常之物,可带回去就不得了了。”说着拿起那只酒樽,“卖这一件说不定就够我挥霍一辈子了。”
想到两地时隔上千年,苏夕瑶懂得其中道理,讥讽道:“你在溢心园中是不是也藏了个包裹。”
贺然哈哈一笑,随手把酒樽放回柜子上,这才低声道:“除非能把你打包带走否则谁也别想把我送回去。”
苏夕瑶握住他的手,含情脉脉道:“我们两个永世不分开。”
沒等贺然开口,窗外忽然有人道:“那我们怎么办。”
苏夕瑶吓了一跳,听出是竹音的声音后俏脸立时就红透了,又羞又气的骂道:“堂堂天子之女偷听墙根,好不知羞。”
“我可不是故意想听的,是恰好赶上了。”竹音咯咯笑着走了进來,看到他俩的装束时愣了一下,随即捂着肚子大笑,俏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