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身裘服足足穿了小半个时辰,直弄得明琴茶朵娇躯酥麻羞不可耐时才算穿好,在华美服饰的衬托下,明琴茶朵显得愈发美丽不可方物,
贺然看的都要流口水了,赞道:“你这朵草原之花到了中原反倒越发的娇艳了。”
经过刚才的一阵轻薄,明琴茶朵已被逗惹的春心摇动,神情慵懒且娇媚,道:“心情不可同日而语,人也就显得有几分精神了。”
贺然小声调笑道:“我的雨露滋润也功不可沒。”
明琴茶朵羞得把发烫的俏脸贴在他胸膛上,不依的用粉拳捶打着他,
贺然的手袭上她的酥胸揉搓起來,可立即就被推开了,贺然略感诧异,温顺的明琴茶朵从來都是逆來顺受的,少有推拒之举,可看到她心疼的轻抚着青狐裘服上被自己抓乱的那些毛毫时,不禁哑然失笑,上前就去解带子,口中道:“这破东西以后还是不穿的好,我帮你脱了吧,“
明琴茶朵真是怕了,退到榻边道:“好了好了,真的不用你帮忙了,我自己脱就是了。”
贺然坐到几案边,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着佳人宽衣解带,乐在其中,
明琴茶朵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换衣服,害羞之下无话找话道:“看你这样欢喜,前方是不是又有捷报了。”
贺然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看的愈发专注,
明琴茶朵嗔道:“中原人都是讲礼数的,你怎么就一点礼也不讲呢,还军师呢。”
她这一说贺然更來劲了,看到裘服已卸下,遂走过去动手动脚道:“在闺房之中讲礼数的都是呆子,來,我帮你把亵衣也都换了吧。”
“不,该吃晚饭了,你别……”随着一阵酥麻,她下面的话说不出來了,羞红了脸绵软的靠在夫君身上任其恣意轻薄,
正在这春情如火之时,侍女兰吉在门外禀报道:“暖玉夫人与绳儿姐姐來了。”
贺然大喜,在明琴茶朵香腮上亲了一口,道:“快穿好,我先去接她们。”说着一阵风般跑了出去,
失了靠扶,娇躯酥软的明琴茶朵无力的坐到床榻上,强打精神整理着凌乱的亵衣,她咬着樱唇,如霞粉面上既有春情不得宣畅的气恼又有怕被撞见的羞怯与慌乱,明眸中却是哭笑不得的那种笑意,她们來的可真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