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翻着白眼道:“感情你一直是把我当杂耍卖艺的,什么狗屁兄弟,去吧去吧,回家陪陪你那两个犬子去吧,明日聚将议事。”
许统关心道:“你这身子行吗,要不我们先商议了再报你吧。”
“不,我能行。”贺然态度很坚决,
一连数日,贺然废寝忘食的与众将商议伐赵策略,连汤药也顾不得喝,都是小竹送到前堂去,
这日又到深夜才回内宅,进屋见到苏夕瑶、竹音、暖玉夫人都在,显然是商量好在等他,
贺然疲倦的躺在榻上,道:“这是作什么,想一起睡呀。”
暖玉夫人娇叱道:“少贫嘴,你身子未好就这么操劳,心里还有我们吗。”
贺然闭着眼睛道:“这话说的不挨着呀。”
竹音忧心道:“今日御医诊过脉后到内宅來见姐姐,说你心府间的郁气已有凝聚之象,过度的劳累使心血不足,无力疏散郁气,在这样下去……”她说着眼中隐现泪光,
苏夕瑶开口道:“暖玉姐姐说的一点不错,你心里要还有我们就安心把身子养好,伐赵之事自有大将军主持,你要不放心大可推延一段时日,等身子好些了再出兵,我们知道你心急为兄嫂报仇,可也不能大仇未报先把自己熬死啊。”
贺然长长吁了口气,闭着眼睛沒说话,
苏夕瑶接着道:“我懂你的心思,一來是报仇心切,二來是对大将军他们不放心,三來呢,为兄嫂复仇你不尽些心觉得心里过不去,这最后一条也是你逼着自己硬撑的缘由,我说的可对。”
贺然睁开眼,看着她道:“你猜的是,我真恨不能亲自领兵,假手别人我心里……唉。”
暖玉夫人柔声道:“你既然还知道自己不能带兵,那说明你心里还是有分寸的,别太难为自己了,兄嫂如果有灵也能察知你的这份心意,自明日起就不要再这么操劳了。”
贺然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苏夕瑶道:“再去议事我陪着你。”
贺然急忙道:“你这身子比我强不到哪去,快别折腾了。”
苏夕瑶哀声道:“不如一起熬死,省的多受一份罪。”
贺然侧头看着她们三个,皱眉问道:“御医真的说我病情严重。”
竹音咬了下樱唇,气狠狠道:“若非如此谁会编排这些咒自己的夫君,
“好吧,那我就不去议事了。”贺然眨着眼睛道:“快再煎一份药吧,晚上送去的那碗我沒喝多少,太苦了,趁小竹沒注意偷偷倒了许多。”
三女气的真想打他一顿,竹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出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