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觉得赵国命运已无悬念时,局势有了变化,
先是西屏派出的兵马还未与赵国开战就撤了回去,这让大家都舒了口气,看來西屏自己的乱事一时半会完不了了,
接下來的消息就不太好了,蔪国的军队被击溃了,这支踌躇满志的人马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同时又太低估荆湅的谋略了,冒进之下险些被全歼,三万之师被赵军一万人马打了个落花流水,太久未经大战的蔪国兵马用惨败完美的诠释什么是“兵败如山倒”,
如果说蔪国的溃败尚不能令贺然感到意外,那墨琚吃败仗可就大出他的意料了,
康国兵马分三路进军,右路实力稍弱,是与蔪国军队互为依托的,蔪国兵马一溃败,这支人马就显出薄弱了,荆湅使了一招声东击西,做足架势要围歼这支康军,墨琚分出一部中路人马去救,可沒想到荆湅要算计的就是这支援军,一个三面埋伏,把这赶來救援的一万康军杀了过半,墨琚只得暂停攻势,重新调整部署,与赵军成了对峙局面,
得了东川李平的臂助,按说易军该顺风顺水了,不想临川的临川侯屸棠忠心不二,征调了三万大军驰援右将军樊博驻守的暮峪城,这暮峪城地处咽喉要道,许统要想沿原定路线进兵靖曲城,是无论如何避不开它的,
易国的进攻策略为两路出击,许统带四万人马走南线,苏明、王劲带两万人马走北线,相隔数百里进军,此时若要避开暮峪城就得绕行横亘数百里的群山,那样就与苏明那一路人马走上了同一条进军路线,起不到分路出击的效果了,
连攻了几次,赵军凭借险要地势抵抗异常顽强,许统自知这样硬攻下去不是办法,对方人马并不比自己这边少,所以只得深沟高垒的与其对峙起來,一面回报贺然,一面急报苏明那边,免得他们孤军深入,
眼见伐赵如此不顺,贺然开始着急了,他不愿让赵慜过一天好日子,
得到许统送來的军报后,他立即向留国派出了一路密使,请樵亥再作努力,说服留王出兵伐赵,斟酌两日后,他又派出了一路密使去见西屏王,游说其出兵共分赵国,有此可见他为了尽快给兄嫂报仇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派这两路使者是抱着有一分希望也要尽十分努力的心思,他也知道多半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晚宿于苏夕瑶的房内,云雨过后,他一边爱抚着佳人玉琢般的娇躯,一边耳语道:“我感觉这病又要反复。”
沉浸在欢愉中的苏夕瑶闭着眼面带娇羞道:“去,比以前还劲头都大。”
贺然嘿嘿笑了一下,道:“不看着赵慜沦为阶下囚,我这病根就去不了,现在各方伐赵都不顺,我想早点去统兵,你也试过了,我完全康健了,让我去吧。”
苏夕瑶睁开尚带迷离之意的双眸,看着他道:“不急在一时吧,赵国已到了这步田地难有再起之力了,还是等天暖些再去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难说会出什么状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着他把她的玉手拉到腹下,坏笑道:“再起也是有可能的。”
苏夕瑶羞得抽回手,警告道:“到此为止,你不能太劳乏了。”
贺然翻身而上,口中道:“这可由不得你。”轻怜密爱中,他再次央求,“让我去吧,否则在家里干着急说不准真会憋出病來。”
苏夕瑶皱着秀眉承受着那蚀骨的销魂,娇喘着道:“除非你让我随你出征。”
贺然停了下來,道:“不行,你不知道军中之苦,卧冰眠雪真不是说笑,铺层干草就当床榻了,有时连干草都寻不到,我虽为军师,但在这方面要与将士同甘苦,不能带着床榻出征,你这样娇嫩的身子如何能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