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找到刘实时,刘实正蜷缩在一块灵药田边痛苦的**。杨晨惊道:“刘师兄,你怎么了?”刘实听是杨晨的声音,慢慢的爬起转过身来,只见脸上有着几道殷红的手印,嘴角边还在流血,衣衫破了几道口子,左臂似乎受了伤用右手托着。刘实神情萎靡,嘴角上留下的血滴落在前胸上,衣衫变成一片殷红。
见到杨晨,刘实用右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但随之又有着血液自口角流出来。他露出惨淡的笑,憨厚的脸庞上更显得坚毅。刘实声音有些嘶哑的道:“真倒霉,我承揽的这块药田生了病没有办法救治,苏横师兄的药田已不让我承揽了。”刘实眼神惨淡,有着仇恨似乎又有着委屈,但更多的是隐忍和颓丧。
杨晨见到刘实这样心中早已激愤不已,只想找到苏横将他痛打一遍。但见刘实隐忍至此又不忍伤了他的自尊,只好委婉的劝解道:“师兄别怕,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刘实此时有些痛惜的道:“师弟不知,苏横给我的是整整三十亩灵田,一年算下来可是一千多分值啊!”
杨晨道:“这样吧,我承揽的灵田与你共同打理,我分你一半的分值。”刘实道:“还是算了,我再想办法吧。”刘实心中却道:“你承揽的灵田能有多少?所挣得分值还不够你用的呢!”杨晨道:“现下灵药都快长成熟了,原有灵田上的活早被人承揽完了,你还到哪里去承揽活计去?”刘实道:“但也不能占你便宜。”
杨晨笑道:“无妨,我承揽的灵田比较多,所挣得分值够我们两人用的了。”刘实奇异的道:“不要给我宽心了,你承揽的灵田能有多少?”“一百一十三亩。”杨晨斩钉截铁的道。“什么?”刘实大叫,竟是扯动了口角的伤处复又流下血来。刘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在外院苦苦修行两年多也只是能够承揽三十亩的灵田,这还是自己求到苏横的面下得到的,没想到杨晨刚刚来便是承揽了一百多亩灵田。
杨晨知道刘实有些不信,便将自己睡过了头被岳思华辱骂,再后来发现病害得到灵田杂活承揽的奇遇对刘实讲了,刘实也是大为感叹,这样的机遇自己怎么就遇不上呢!刘实知道岳思华、李春城、李晚城的情况,三个人一百多亩灵田只是一小部分,想来还是担心杨晨是个生手经营不好。得到这样的好消息心中的不快竟是顿然而消,对苏横的恨意似乎也小了一些。嘿嘿笑道:“那便好,今后你是老大我跟着你干,所得的分值你看着给我一些就行。”刘实为人憨厚,却也是个爽快之人,对于得失也不是斤斤计较。
杨晨道:“只要师兄信得过我,今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刘实道:“你说的真好,我们要不是师兄弟倒是可以结拜为兄弟。”杨晨道:“难道师兄弟不能结拜为兄弟吗?”刘实抓耳挠腮的道:“想来是这样吧!”杨晨看着嘿嘿大笑。
第二日,杨晨将自己与刘实合伙打理灵田的事对岳思华、李春晨、李晚城说了,三人倒没有反对。岳思华知道刘实原是为苏横打理药田的,叹息道:“这苏横太也嚣张了一点。”又对杨晨道:“今后你们可要小心了,苏横犯起混来我可也挡不住。”杨晨道:“谢谢师兄关照。”
回到住处刘实已在饭堂打好了饭食带了回来,两人一起吃了便去整理药田。耽搁了两日有些药田已是长出了大株的草,好在现在有了刘实帮忙倒也不是问题。刘实干起来比杨晨熟练快了许多,半日下来几乎是干了杨晨两个人的活。杨晨笑道:“看来我要给师兄多半的分值了!”刘实道:“师弟不必在意,你干的娴熟了自然也如我这般,只是你承揽的药田较多,速度若果慢的话定是难以干完。我们这几日紧着赶一下活,等几天便要浇灌了,如果浇灌迟了可是会生病的。”杨晨心中坦然,有了刘实自己却是轻松了许多,心中不由的高兴起来,但又想到苏横那样对待刘实定要为刘实出了这口气。
杨晨白天与刘实两人打理药田,晚上修炼,又是十几天过去。经过这些时日身体中的寒毒已是全部清除干净,不但身体灵动而且感觉身体轻盈富有力量。
今日刘实一人前去灵田灌溉,杨晨一人闲来无事便自修炼,终于由任脉曲骨穴导气打通了足厥阴肝经,因是左右两条足厥阴肝经同时打通故此速度上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