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宗的两名宗神,正要喝停夏源的马车,却是不料,那马车竟然自己听了下来。于是二人直接落至马车前方,对着车厢中桀桀笑道:“敢问小友,我红宗的晚辈在荒漠中失踪,可与小友有关?”
“你说的那些人已被临水宗的人杀害。把路让开吧,这样对你们有好处。”夏源语声平静,其中却掺杂着极重的威胁意味。
红宗的两名宗神年龄皆在**十岁,早已经历过不少的大风大浪,听到夏源这么说,便尽皆发出不屑的笑声,继而,不约而同的问道:“小友这话,可是在威胁我们?”
“是!”夏源只说了一个字,便不再浪费口舌。他很清楚,这两个人关心同门是假,想要夺取宝物才是真,因此,倘若没有吃亏,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狂沙宗的两名宗神之前并未与夏源交过手,并且,也没探察出夏源的真实实力。唯一令他二人忌惮的,是实力决不再他们之下的许佳期。因此,听到夏源如此坦率的应承,他们不由面面相觑了片刻,心中同时想道:那绝色少女修为与我们不相伯仲,却只是一个人。这瞎子全无修为,还装得煞有介事。哼!且叫我二人联手,先击杀那绝色少女,然后,在慢慢的折磨这瞎子,让他交出撼地石……
二人正想着,夏源已从车辕上跳下,缓步踱至二人身前,言道:“二位既然不走,想来是想考较在下的实力。现在,可以出手了。”
“嘿……”狂沙宗的一名宗神听他这样说,不由发出桀骜的一笑,心说:既然你找死,可怪不得我。如此想着,他却是不敢真的直接将眼前这瞎子打死,毕竟,万一这瞎子将撼地石装在储物戒中,他们不知道储物戒的口诀,岂非自找麻烦。有了这样的想法,那名狂沙宗宗神出手的时候,就只使出了四成的功力。
“嘭”的一声,那名狂沙宗的宗神已经一掌拍在夏源的胸口。顿时,他就感到自己的胸口猛然一震,紧接着,体内就传来剧烈的烧灼之感。
再看夏源,却是面不改色,仿似并未受到丝毫损伤。
“你……这是什么功法?”忍受着体内剧烈的烧灼之感,那名宗神问道。另一名狂沙宗的宗神,见到同伴吃了亏,立时警惕的问道:“你怎么了?”
“他……他把我发出的掌劲,反射了回来。”之前出手的那名狂沙宗宗神惊恐的言道。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功法。”另一名宗神虽然这样说这,却是不敢贸然出手,拉着面色灰败的同伙,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两步。
夏源见到二人已是知难而退,便潇洒的拂了下衣襟,抬腿迈上车辕,一掀门帘钻入了车厢。
“阁下伤了人,就这么走了?”并未受伤的那名狂沙宗宗神问道。
“你想让我把你二人都杀了,才肯甘心?”夏源在车厢内语声冰冷。
“我狂沙宗,虽然是新创立的宗门,却依托在兽神之下。我家小主易殇……”
“等等。”夏源未等他说完,就打断问道:“你说的兽神,可是河湍?还有易殇,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名宗神听到夏源这样问,还以为是忌惮河湍与易殇的威名,立时语含威胁的道:“你居然胆敢直呼兽神的名讳,当真是不想活了。实话告诉你,尚未创立狂沙宗之前,我二人便是效力在易云帝王的麾下,后来承蒙小主易殇提拔……”
夏源听至此处,已是颇觉不耐,心说:原本打算放过你们。既然跟易殇有关,那就绝然不能放过!如此想着,他再次离开车厢,从储物戒中取出撼地石,言道:“既然你们觊觎这宝物,就送给你们。接着!”说完之后,立时纵身跃起,举起手中的撼地石,照着那名没受伤的狂沙宗宗神兜头砸下。
那二人见到他拿出撼地石,虽然不认识,却已猜出来历。因此,心中自是难免惊喜。继而,听到夏源要将撼地石送给他们,心中更是大喜过望,只不过,看到夏源这出乎意料的递送方式,他们又难免的大感吃惊。
吃惊仅仅持续了刹那,撼地石就以袭至面前。狂沙宗的两名宗神大惊之下,立时提聚全部的气劲,施展防御功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