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倒是品出我的想法了,他让我放心,还说飞哥和杰哥会给我俩安排栖身的地方。
阿飞嫌骆驼多话,嘱咐骆驼,让他别瞎担心表哥的事了,随后他强行把骆驼打发了,让骆驼先走。
骆驼对我俩使个眼色,那意思也让我俩放心。他骑摩托快速离开。
这么一来,就剩我们四个了。
阿飞对我和胡子搜了身,我俩本来很反感,但阿飞强调,“这是规矩,在登船前,偷渡客的手机必须上交。”
我俩没法子,只能让他俩搜一遍,当然了我俩裤裆里都有猫腻,只是阿飞和阿杰没把精力放在那种隐私部位。
最后阿飞还回到黑轿车里,拿出一个大黑旅行兜,跟阿杰一起,带着我和胡子来到码头的一个集装箱前。
这种集装箱很大,跟瓦房的占地面积有一拼了。阿飞和阿杰把集装箱的箱门打开。
我发现这里面挂着一个灯泡,还有一组破旧的蓄电池,此时阿飞对着箱门附近的一个开关按了按,这灯泡就亮了。
这种灯泡的光线不好,整个集装箱内被照得黄幽幽的。
阿飞把黑旅行兜递给我和胡子,还嘱咐说,“这里面有毡子,也有面包和牛奶,你俩老实的待在集装箱内,耐心等着,记住了一定别乱走,凌晨两点,雄哥保准带你们出发就是了。”
我俩都应了一声,等我俩进去后,阿飞和阿杰不仅把箱门死死关上,还上锁了。
我俩跟被囚禁了一样,这期间我俩也翻了翻那黑旅行兜,确实跟阿飞说的一样,毡子啥的都有,只是毡子上面很脏,还有一个暗红色的豆粒那么大的血点子,估计以前被人盖过,甚至这人脸上有包,出血后还染到毡子上了,另外那牛奶和面包,都是快过期的了。
我和胡子倒没挑这些。
我俩拿出耐心,一点点熬着。
我知道,这段等待的时间可不短。但也就过了两三个小时,集装箱门口有动静,有人开锁。
我和胡子都侧头看过去。
在箱门打开那一刻,阿飞和另外一男一女的身影出现在我们视线范围内。
这一男一女不像是夫妻,女子年纪不小,少说五十来岁,而那男子,拿出护送这女子的架势,一直跟在后面。
阿飞把之前嘱咐我和胡子的话,再次说给这一男一女听。
女子低个头,随意应了一声,她手里原本就拿着一个带着密码的黑皮箱,也对阿飞递过来的那个黑旅行兜不感兴趣。
随后她跟那男子,一起走了进来。她偷偷看了我和胡子一眼,也显得挺有戒备的,选择另一个角落,跟我和胡子隔远对立的坐了下来。
那男子蹲在女子身边,警惕的看着我俩。
阿飞并不管集装箱内的气氛,他又把箱门关上。
我细细琢磨着,也有些明白了,合着今晚偷渡的,不仅仅有我和胡子。
我不知道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来头,对他俩有些好奇,不过我的目的是到南邵群岛去,又不是做调查的记者,也就没想跟这一男一女套话。
另外我发现胡子一直盯着那女子看着。我心说不会是胡子闲得无聊,又想泡妞了吧?
但这女子都这么老了,胡子不应该对她感兴趣才对。
我悄声问胡子,“怎么回事?”
胡子让我细细看这女子,还强调说,“这娘们好像是个大官。”
我心说不能吧,而且我按胡子说的,细细看了一番后,对这女子没啥太大印象。
胡子这时忍不住,对那女子喂了一声,又说,“大姐这么眼熟呢,好像是什么领导吧?”
女子脸色一变,她不吱声,反倒把头压得更低,甚至盯着她的密码箱看着。
而她身旁那个男子,听到这,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拿出一脸凶光,看架势都有要动手的节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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