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士兵应了声,而后一路哼着一曲往城中去了。
“叮…”
士兵走着走着,突然感觉眼前有一个黑影闪过,而后便是一声脆响。
士兵好奇,挠了挠头,四处看了起來,而后突然在地上看见一支弩箭。
“怎么会有弩箭呢,”
年轻士兵轻咦了一声,而后将箭拿起,突然看到一个纸条赫然穿在弩箭之上。
“这…”
犹豫了片刻,士兵还是将信纸取出轻展开來,细细看了起來。
“我的天…”
才看了不到两眼,士兵陡然睁大了眼睛,手掌忍不住的哆嗦起來,一时间手脚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怎么办,”
年轻士兵來回走动着,神色紧张,一滴滴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不行,我得去交给将军,”
士兵仿佛下定了决心,便将纸条和弩箭收起,回头走了过去。
“什么人,站住,”
一声厉喝突然传來,将士兵吓得一个哆嗦,急忙转过头,看到两个人走了过來。
“我…我是守城的士兵,”
“哼,士兵,半夜三更了还在这里晃荡,说,干什么去了,”带头的那人冷哼一声,身着黑衣,显然是巡逻的人马。
“我…我…”
年轻士兵大急,他本是去找乐子的,但总不能这么说吧,让上面的人知道了可是渎职的大罪,再加上他刚才看的信纸,神色更加的慌张。
“鬼鬼祟祟,肯定有鬼,带回去,”
黑衣人厉喝一声,而后一把扭住他的手臂,一齐押了回去。
“大人,从他身上搜出來的,”
黑衣人将士兵带回了军营之中,正在拷问中,一个士兵突然从他的身上搜出了那个纸条。
“大人,大人,那不是我的…”年轻士兵看到审问的人将信纸交给黑衣人的时候,吓得亡魂皆冒,高声叫喊起來。
“哼,果然有鬼,”
见到这一幕,黑衣人越发的相信这人有问題,将纸条打开來,细细读了起來。
“砰…”
看了信纸后,黑衣人脸色大变,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噌的一声站起身來。
“原來是古羽的细作,來人,给我狠狠的打,”
“大人,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不是古羽的细作,这张纸是我刚才在路上捡的,”年轻士兵吓得浑身哆嗦,急忙大声喊道。
“哼,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让尔等继续潜伏在军中,等待着敌军來援,然后里应外合,你还敢狡辩,”
黑衣人将纸条抖开在年轻士兵的脸前,冷笑道。
“大人,小的说的是实话,这个纸条根本不是我的,是我在路上捡的,”士兵已经吓得不行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真是笑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路上捡的,半夜三更不去守城,反而鬼鬼祟祟在路上乱跑,还说这是你捡的,”
黑衣人冷笑着,根本不相信他的话,随手抄起旁边的皮鞭,三两下便将士兵打得皮开肉绽。
“说,你们在这还有多少人,”
“大人,我…我真不是他们的细作,您放了我吧,”士兵惨嚎着,痛哭流涕,求黑衣人相信他。
“哼,还敢狡辩,來人,给我狠狠的打,撬开他的嘴,”
黑衣人冷哼道,而后唤來了两人,将士兵交给了他们,好好审讯,自己则拿起那张信纸走了出去。
让人心悸的惨嚎声回荡在军营中,而黑衣人则是翻身上马,往主将的营帐奔了出去。
“将军,”
黑衣人來到主将帐前,而后撩帐走了进去,对着端坐在里面的公孙南行了一礼。
“什么事,”
公孙南本來在给一些将领商讨守城事宜,此刻看到自己的人突然进來,便抬头看了过去。
“卑职刚才抓到了一个古羽的细作,这是从他身上搜出的密信,”
黑衣人从袖中拿出那张纸条,而后递给了公孙南。
公孙南眉头微蹙,轻轻将其张开,细细看了起來。
过了一会儿,公孙南将纸条放下,自己则站起了身,在帐中踱起步來,眉头紧皱。
“怎么了,将军,”一人奇怪,开口问道。
“这个信上说敌军很快便会有援军前來,”公孙南将信的大概内容对众人说了一遍。
而后便是一片哗然,闹腾了一会儿后,便有人开口说道:“将军,现在我们守起城來已经很是吃力,现在对方竟还有援军,我们还是向大军求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