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怪我把那个白眼狼逐出家门是不是?你心里还压着这件事是不是?你没有怨气,那是因为她一直针对的是我!你和我是夫妻啊!我的敌人不就是你的敌人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里面又吵了起来,话题最终还是围绕着宁馥,曹氏再听下去也没有意思,这个节骨眼也不是进去给他们添堵的时候,况且陈佩青已经够堵了,她再添两句,岂不是这把火得烧到她的身上?
悄悄的再把帘角放下,曹氏带着人又悄悄的回去了。
路上她对石新家的说道:“明儿去铺子里,让几个得力的查一查任氏去哪了,务必查个清清楚楚。”
石新家的一怔,道:“奶奶还查她干什么?走了不更好?四老爷不在,她又跑了,以后四房是别指望分到什么了,她若是回来,万一再让她那张嘴把事再给编圆了,岂不是亏了咱们自己?”
两人说着就进了院子,石新家的给曹氏打着帘,曹氏进去后坐下,接了丫环递的茶把屋里的人清了,才道:“我只是要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人在哪,在干什么,她和那个戏子在一处,两个谁是能正经过日子的?再是有万贯家财也早晚得散个干净,更何况自从老四走了之后,陈佩青苛扣她的事多了去了,这些日子她一直没什么大的进项,还不是一直吃着老本高不成低不就的过来的?卷走的钱也是以前老四捞下的,让她且花着,等落魄的时候就知道戏子无情了,等那个戏子走了人,咱们这边的人再出面把她养住就是了。”
她说完这话,低头抿了茶歇一歇。
石新家的更错愕了,道:“那四奶奶可不是个记他人恩的,况且养着她做什么?”
曹氏笑:“宁家早晚都是要分家的,若是老四一直不回来,看陈佩青那架势,只要四房这边没人,她断然是不会留什么了,还不如把任氏养成自己人,她把眼下这事儿圆回来倒也不难,我自有办法,到时候她有钱分,我们也能拿她个大头,不是挺好?”
石新家的彻底明白了。当即眉开眼笑的应了,次日立即去办不提。
关于宁家这些日子发生的这些事,自然是每天都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宁馥的耳朵里。
听到陈佩青和宁立亭又大闹起来的事,虽然香檀不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宁馥也猜得出来。
所有的争吵,最后的症结肯定就是自己。
谢过香檀并叮嘱小心些后,霜容送了香檀回来,道:“宁老太爷真的会让二奶奶做那样的事吗?这也太下脸子了,以后二姑娘在瑾王府还怎么抬得起头?”
宁馥关注的不是这个,一直凝眉在思量着什么,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手里的茶杯。
霜容见状便就没再说话。
半晌,宁馥把杯子一放,道:“你去找一趟周凡,任氏去哪儿在哪定脚,都盯紧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