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不敢多言,默默点了点头。
乔闲庭越想越气。
“把他给我叫过来!”
小厮赶紧去了,可这个时候乔平海哪里可能乖乖的在府里,自是在外不知忙些什么,等到把他找到再带到乔闲庭的书房时,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乔闲庭的怒火可不是等了一个时辰就消退的,反而更加怒不可遏,上来就拿起砚台朝他丢了过去。
啪啦一声,乔平海眼活,闪的很快,砚台从他脸面飞过,砸到门框上碎了一地。
“混账东西!你竟然把你媳妇的嫁妆都输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家是要靠男人撑起来养起来的,你可倒好,你这是败家败到骨子里去了!”
乔平海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事,虽然没想好对策,但也知在这种情况下得认错伏低,垂着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任他老子训斥。
乔闲庭自是一大篇数落下来。
等到骂得累了,他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这口气才消了些,但还是对乔平海没什么好气,道:“你输成这样,那林清之输了多少?”
媳妇的嫁妆,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他气,是气在乔平海没个担当,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自己妻子的嫁妆搭进去,这是道理。
道理数落完了,就问及一些其他问题,这其实不过是随意一问,也想图个心理平衡而已。
那林清之比他儿子会玩,这一点他清楚的很。
岂料,不提林清之还好,一提起林清之来,乔平海的脸立即就冷了下来,道:“他倒是没输什么,这些日子我也在思量来着,以前没跟他接触的时候,我可是不沾这些的,这可不是我为自己开脱,您也是看着我过来的,我以前什么时候沾染过这些东西?自打跟林清之接触之后,这才莫名其妙的沾上了不说,还赔进去这么些,谁知,等我输成这样之后,那林清之不仅不再理我了,现在还又和宁馥走到一处去了,我简直怀疑,从一开始这就是宁馥让他来给我下套的!”
乔闲庭拿起手边的毛笔就丢了过去。
“自己没本事,倒怨怪别人!”
乔平海这次没躲过,不过好在只是毛笔而已,被丢了之后,他弯腰惊惧的把笔捡起,小心的放到桌角,弱声道:“孩儿没有乱说,要不然这几天也不会想着去查那几间铺子的去向了。”
乔闲庭一默。
后而抬眼问:“查出来了吗?”
乔平海又弱了,小声道:“没有……奇怪的很,按道理说,怎么也不可能一点迹象痕迹都没有,可确实就是这样,一点也查不出来到底最开始是从谁的手里经走的,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按道理说,不应该是从赌坊那里流出来的吗?可是没有一条线是与赌坊有关的……”
乔闲庭突然就挑了眉。
“和那赌坊一点儿关系都查不着?!”
“……是啊……”
确实奇怪。
乔闲庭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眉间越皱越深。
日子过的很快,一切都在轨道上的日子总是轻松的,与乔鸿儒谈话后转眼就过了小半个月去,宁馥已经可以不需锦嬷嬷在旁指点,就可以很好的给绿植移盆了。
然则,又是在园中移盆的时候,门房处又拿了拜帖来。
一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