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的人,都盘问了遍,并未瞧出来有任何的不妥。”坐在刘疏妤下首的兰贵人唔了一声,随即开了口,声线离得刘疏妤最近,使得刘疏妤鬓边的碎发都因着兰贵人的音风吹起了一些。
刘疏妤挽了帕子挨上自己的鼻间,碧绿的锦帕衬得她的肤色极为的清淡,她的眼波落向了一旁的兰贵人身上,淡蓝色的棉衣小袄上缀着浅白的花骨朵儿,俏丽的容颜上头,泛着一层厚厚的冰霜。
为了赵天齐的宠爱,与着贤妃对着干,刘疏妤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这位兰贵人心思,也是极其浅淡的。目光短小,看不清时局如何。
“娘娘,此番事情,君上已经下了谕令,如今此番再次被议论,臣妾以为,是有不妥之意。”说这句话的人,刘疏妤微微挑了挑眉头,凛冽的言语,完全不压于贤妃的气势,她横眼过去,是坐在贤妃边上的喜嫔。
妃位同她差不多,但言语,极近孤傲,看样子,不满长空挽瑶的人,还不止是她和贤妃,此话一出,刘疏妤觉着火侯差不多了,挑头人已经起了,只差顺势下来的人,“喜嫔姐姐说得在理,逝者已经往生,再挑起此事来,只怕是让江姐姐也不会瞑目的。”
她这话的意思,是言明的江婉雪干出这些事,损的,还是赵天齐的面子,一旦撕裂了他的面子,她必是知道,放到他手里的最终结果,唯有红血。
在场的妃嫔没人再敢多说一句话,刘疏妤可是赵天齐的宠妃,如若在赵天齐的枕边吹吹风耳,她们,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过,长空挽瑶可是没有打算罢手的,“此番唤你们前来,正是因着这个原因,本宫从江婉雪的披风处发现了衣料边掺了媚花的纹络。”
江婉雪的披风。不知怎的,刘疏妤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长空挽瑶的意思,可是直接针对她了。
媚花的纹络。这可是从何说起,她昔日从青慧的手里接了那浅蓝的披风,可是只将衣摆绣了双面刺花的样式。但是,刘疏妤脸上的暖意更加透了出来,从披风上着手,她可是放下了心了。
真正带着催情粉的,可是那一株赵天齐送的金边白梅,主意打到了那经了不少人手的披风上,她倒是要看看长空挽瑶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说到底长空挽瑶进得后宫日子比贤妃要晚得多,如果不是长空一族的势力太过于根深,赵天齐又怎么会晋了贤妃的身份来钳制长空一脉呢。现番抓着机会就想要对付贤妃,主意算盘,可是打错了。
“娘娘的这话,臣妾可就是不懂了,这披风经了多少人的手,现番彻查下来,娘娘可是想要使得全六宫上下都知晓此事么?”贤妃掸了掸自己浅粉色的指甲,一句话出来,将使得场面的气氛更加的深沉。
这件事情,总归还是不光彩的,说出去,赵天齐的铁血手段下头,血液可是遍布四周,没人敢去触碰那样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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