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齐坐在高位上头,一副壁山观的态度,他沒有开口,贤妃就越不敢轻举妄动,用來拉刘疏妤下位的棋子已经被剪除,她的手上的确是掌握着极为可用的物证,可是,刘疏妤的手上同样也掌着她的把柄。两方相交之下,只能将无用的黑白棋子舍了。
唯有舍,才能够保得季氏一族的隐下实力,喜常在与良才人,以为她会将这般重要的物证用在这个时候么,她安插在刘疏妤身旁的眼线,可不是平白无故的安排下來的。这样一來的话,这事情倒是不急了。
长空一族的根基被剪除要比对付刘疏妤要有用得多,之前她因着长空挽瑶的事情,已经着手将长空一门的重要脉络剪掉了几分。况且,让着有些人的心头插上了一柄刀锋,是一件很大快人心的事情。
良才人想要开口,却是被赵天齐占了先机,“喜儿对着长姐的情义,本王心下知晓。只不过,喜儿前去明霞殿那般凄冷的殿院里,可是别感染上了风寒才是。”每一句都是透着心疼的光彩,但只有刘疏妤知道,那光彩下头,还浅带了股股刀锋。
风寒沁人心才好,冷了,才能让人更加的渴望了温暖,“臣妾也是如此想得,前番去得明霞殿之时,便就是看着常在妹妹与着才人妹妹主仆二人一块的前去了,那一日的霜色压低的枝头,可是极冷的啊。”
这一句话里头牵扯出了两个人,良才人与喜常在两人都别想跑掉,一个小小的人证,和不能够构成任何威胁的物证,真可算是在侯门大家里头白过了这么些年,看來,长空挽瑶这些年将喜常在压制得根本沒有办法动弹。
刘疏妤望了一眼赵天齐,这是她欠赵天齐的,而两厢的联手,也不过是为了弥补她在北宋所留下來的后患罢了。
其实相对于女子,赵天齐的行事,还是稍稍的轻柔了一些,就连对着女人家的行事,都用上了帝王之术,这一层面,她刘疏妤看得很明白,赵天齐对于后宫之事,尚欠铁血的手段,不是不用,而他也手足不措。
不为别的,只是因着是王太后的缘故吧。这样渴望母亲疼爱的心思,让着刘疏妤都心上浮上來一些柔软。
只不过,她最为好奇的,是赵天齐之前为何会对着她这般手狠,她隐约有些知道赵天齐为了仇怨,但详细的情形,她却是半丝也掌握不到为何如此。
贤妃看了一眼刘疏妤,眉头轻轻的皱了一番,将言语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就是不接都不可能的了,白眼刘疏妤是唱完了,红脸还得让她來。“只怕喜常在妹妹前去明霞殿,不只是看得长空王后的吧。妹妹刚刚从殿内出來,便就迅速的上得高位,当真是让着本妃与各位妹妹都羡煞得紧啊。”
刘疏妤的唇角一扯,现番位置换了,三方之下,最重要的那一方,却是已经倒向了她的一方,这下來,她就要看喜常在跟良才人如何就此走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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