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等明天。”
贺然一副垂涎欲滴态,“已经两天未见了,我都想死你了。”
“去。”黄婈面现红霞,芳心无比甜美,
吃罢晚饭,贺然把佳人揽在怀里,调笑而戏,刚弄出几分春意,不想红亯在外面喊道:“大人,小人有要事回禀。”
黄婈吓得慌忙站起,急急的整理衣裳,贺然无可奈何的站起身,对黄婈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慌,然后缓步走了出去,他心里虽有点烦但并无气恼,军情为重,这种时候自己如果恼了,红亯等人下次就该无所适从了,说不定会耽误大事,
红亯硬着头皮偷眼打量军师,见他脸色如常这才暗舒了口气,回禀道:“天子密使求见,小人不敢不报。”
贺然对他赞许的点点头,道:“请入后堂吧。”
红亯领命去了,贺然回到屋中,再次穿着官服,
黄婈过來帮他打理,问道:“又有什么事了。”
“天子派密使來了。”贺然若有所思的回答,
“怎么都赶着今天來,他这可是有点太晚了,天都这般时候了。”黄婈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密使嘛,人家既然在天亮前赶到这里了,立刻來见也是合规矩的,我是军师不是大王,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呢。”
黄婈见她学自己说过的话,威胁的把手伸向他的鼻子,
贺然道:“耳朵还红着呢,要是鼻子再红了,密使如果问起我可无言以对啊。”
黄婈罢了手,扫兴道:“我还是先回去吧,今天可真够乱的。”
贺然搂住她,亲了一下,道:“不许走,万一又有什么糟心事,还得靠你接着替我排解呢。”
黄婈推了他一把,美目流露出无限柔情道:“快去快回。”
“他奶奶的。”贺然用力挥了下袍袖,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脏话骂了出來,快步走了出去,
这次他去的时候还真不长,不到一顿饭功夫就回來了,
黄婈一边替他换衣裳一边打量着他道:“看起來这次沒有什么糟心事。”
贺然捏了捏她的玉颊,调笑道:“是沒有糟心事需你排解了,不过另有一项却急待你來排解,还是非你不行的。”
看他那神情,黄婈哪里还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立时红了脸,又羞又怨的瞪了他一眼,
脱了官服,贺然也不穿常服了,拉着她就走向床榻,口中道:“要再有那个混帐來求见,我非杀了他不可。”
被推倒在榻上,黄婈娇羞之下沒话找话道:“天子为何遣使來见你。”
贺然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道:“和西屏一样呗,赵军已溃不成军,此时不抢地盘更待何时,他们想取由此至蔪国国境的这片土地,想问问我行不行。”
“你如何答,这片地域可是不小。”
贺然手下不停,道:“天子未免太贪心了,我告诉他,只要康国答应,我易国绝无异议。”
“油滑。”
贺然此际已把她剥的只余亵衣,伸手进去抚摸道:“这才是油滑,而且是滑不留手。”
黄婈娇羞的推拒,到了这个时候她已使不出半分厉害了,如同待宰羔羊,